第(2/3)页 苏仪想要回去寻找川奈子,但却不知道她在哪个方向,只好落魄地在京都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。 倒霉的是,就在这时两双饥饿的眼睛盯上了他! 苏仪记不清是被谁用闷棍打昏的,等他醒来时已经身处一间阴暗的木屋里。 这是一间典型的东瀛式建筑。 隔板的那一边传来一对鬼子母女的对话,叽里呱啦的说着苏仪听不懂的鸟语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肉香,苏仪的肚子跟着不争气地叫了起来。 “特玛德,谁把老子打昏的?快放开我!” 苏仪的身上捆着绳子,是那种va电影里的捆绑方式,红色的绳子,绑的挺有文艺性的。。 鬼子民族的绳艺不仅牢固,同时还能让人最大程度地感到羞耻。 就如苏仪现在这样,明明没有高耸的那啥,愣是被绳子勒成了两个大馒头。 更别提刺骨联合的那道绳子,勒的生疼生疼的。 听到苏仪的叫喊,木质隔板门被人“哗啦”一声拉开。 门开后,一个肥的不像话的鬼子女人出现在了苏仪的面前。 对方手上提着一把剔骨刀,刀上沾着带有血丝的碎肉。 那肥女人暴躁地说:“该死的支那猪叫什么叫?再叫老娘一刀捅死你!”说着晃了晃沾着碎肉的剔骨刀。 此时的苏仪,已经确信自己遇到了变太狂,开始暗中思索如何脱身。 鬼子的房屋都铺有厚厚的地板,为了防潮地板与地面间隔着一尺多高的距离。 这种情况下,想要吸收大地之力并不容易。 苏仪试了一下,身上的太岁肉芽始终无法刺破那层木板,于是只能被迫放弃这一想法。 苏仪对着那肥女破口大骂:“草泥马的,为什么抓我?放开我,快放开我!” 那肥女人听不懂儒国话,暴躁地用鸟语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。 这时她的女儿端着一锅肉汤走了进来。 苏仪看到,铁锅之中赫然盛放着一颗煮烂的头。 那头瞪着大眼,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,由于被开水煮过,呲牙咧嘴,看起来狰狞可怖。 虽然苏仪当过兵杀过人见识过很多惨不忍睹的尸体,可是哪里见过被水煮熟的头?一时间吓得脸色铁青。 这对母女不光是变太狂,还是食人魔! 那对母女无视苏仪的注视,蹲在地上大口啃起了锅里肉,蜡黄色的油脂顺着嘴角“啪嗒啪嗒”地滴在地板上,看的苏仪胃里一阵翻腾。 饥饿战役末期,鬼子国内严重缺乏粮食,政府便开始施行配给制度,每人每天四两米。 四两米什么概念?只能蒸三个饭团! 鬼子的饭团只有小孩子拳头大小,一口就能吞下去。 这种配给制度普通人坚持一下也能勉强活命,可对这对母女这种体格的人来说,一顿一个饭团简直是酷刑。 俩母女的体格相当于重量级的相扑选手,在东瀛即便是轻量级的相扑选手,每顿也要吃三斤大米,整整一脸盆的米饭才不至于感到饥饿。 她们都是普通的鬼子平民,家里也没男人养家糊口,只能杀x吃肉。 也幸好现在是最混乱的战争末期,鬼子国内一团混乱,治安员都吃不饱饭哪有力气去侦破刑事案件? 所以,母女俩人经常半夜提着棍子在街头小巷溜达,遇见路人就悄悄跟过去当头一棒,敲晕以后拖回家中杀了吃,吃完之后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,直到遇见悲催的苏仪。 此时苏仪才想起那个美女少尉军官川奈子,开始后悔逃跑。 现在想来,其实跟着川奈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,每天吃香的喝辣的,还不用做苦力,甚至还有机会给漂亮的鬼子姑娘那啥? 现在可真真的好,居然遇上了俩变太娘们。 对此,苏仪也是懊恼不已。 好在那俩娘们挺笨的,最后苏仪还是杀死两人,从“魔”窟里逃了出去。 逃出来之后,由于离开了川奈子的庇护,苏仪第二天就被鬼子暴力团找上了麻烦。 二战末期鬼子国内一片混乱,国家已经没有能力维持日渐动荡的社会秩序,各地的暴力团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政府默认的“平民警察”,时常耀武扬威,借机大肆敛财,搅得鬼子国内乌烟瘴。 离开川奈子的第二天,在京都街头游荡的苏仪就被一批暴力团成员抓了起来。 苏仪谎称自己是劳工,但又说不出自己的具体工作单位,便告知自己归育秧部队管制。 育秧部队性质特殊,是一只秘密逐渐的军队,外界人士很少听说鬼子国内有这样一只军队,便以为苏仪是逃脱的儒国劳工,不由分说抓到了劳工协会。 第(2/3)页